“晚上還要去我家吃飯,明天我家掃墓,你是薑家女婿,你得來。”
周靳聲降下車窗,陽光照進來,他手肘靠在車窗上,總是隨性散漫的態度,
“等會還要回周家吃飯,明天要去我家,周靳聲,你彆告訴我你演都不帶演了。”
周靳聲又點上一支煙,無視醫囑,酒是不碰,煙是戒不掉的。
他一貫冷漠的態度,讓薑倩好不容易稍微平複的心情又惱火起來。“你不怕我跟婆婆告狀?”
“去吧,順道讓我名譽掃地,當不了律師。”
薑倩知道他不吃硬的,她越是強勢,越讓把他往外推,她換一副態度,傾身靠過來,“好了,靳聲,我剛跟你開玩笑的,我知道你忙,你再忙也得幫我一下,我一個人回家不好交代。”
他低頭看了一眼抓住袖子的手,毫不留情抽走手,麵色冷峻,說:“幫你?為什麼要幫你?”
“你什麼話?你說的,合作關係。”
周靳聲轉過頭目光陰惻惻,冷冷地勾唇,那個表情,看得她無處遁形。
薑倩心裡發虛,還在掙紮,“你是不是還在認為是我找程安寧的麻煩,你才不幫我?”
“你做沒做,心裡有數。”
“周靳聲,你彆太混蛋,你有證據就拿出來,沒有證據是汙蔑,我連我對她做了什麼都不知道,你上次提到什麼藥,我找人打聽才知道她被下藥,都是女人,我做不出來那種事。”
溫聿風說的對,周靳聲但凡有一丁點證據,早就找她麻煩了,就算有證據,她不信周靳聲真敢徹底撕破臉。
男人白皙的麵容喜怒不明,黑色襯衫濃黑如墨,和冷白膚色是視覺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