桉城,卓岸在周一早上來了承源律所,前台認得他,這臉跟這身裝扮特彆矚目,騷裡騷氣的,穿得跟花蝴蝶似得。
“你好,我要見周靳聲周律師,麻煩告知一聲,我姓卓,他知道的。”
前台說:“先生您稍等。”
前台打完電話過來答複卓岸,“卓先生,我帶您進去。”
前台將卓岸領到周靳聲的辦公室,辦公室空無一人,前台客客氣氣說:“周律說讓您稍安勿躁,等一會兒,他這會有事。”
卓岸說行。
等了十分鐘左右,辦公室的門才被推開,周靳聲進來了,他今兒個戴了副眼鏡,薄薄的鏡片擋住眼眸的鋒利,坐在卓岸對麵同時解開西服外套的扣子,說:“找我?”
卓岸指了指桌上的禮品盒,“東西還你,你看看,有沒有問題。”
周靳聲坐下便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了,他往椅背上一靠,問他:“程安寧讓你還給我?”
“是啊,不然這倆東西怎麼來的,這玉佛墜子不便宜吧,上等的翡翠石料,緬地產的?”卓岸特地找做這行的朋友粗略看了一眼,“周律對寧寧還是一如既往的‘好’啊。”
“要還,讓她自己聯係我。”
“周律,明人不說暗話,明擺她不想見你。”
“你說的不算。”
“我說了怎麼不算,東西她給我的,她親自跟我說的,讓我幫忙物歸原主。”
最後四個字,卓岸語氣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