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固執道:“你先倒車。”
周靳聲照做,將車子退離山崖,到了安全地帶,地勢平坦,停穩後,沒有熄火,車前燈光照亮前麵的路麵,周圍還是一片漆黑,沒有燈光,泠泠的月色懸掛夜空。
“倒完了,然後呢?”周靳聲盯著她看,翻湧的情緒掩飾在平靜的假象下,喉結滾了又滾。
“我媽現在生病,她這樣要是知道,她接受不了,還會刺激到她,她更不會同意我跟你的事......”
程安寧胡亂擦掉眼淚,“我不排斥見你,但不可能一直跟你這樣不清不楚來往,周靳聲,你會有膩的一天,我也有,我更不想以後就交代你在身上。”
周靳聲說:“所以呢?”
“你不要想多,我沒想逼宮,也沒想跟你結婚,我不排斥跟你聯絡,見麵,但不接吻,不上床,親密的事不能發生。”
周靳聲探過身來,她立刻往後縮,後背挨到剛在倒車時關上的車門,無處可去,他抓住她的手,拽了過來,“我答應,至於條件,明天再生效。”
“周靳聲,你彆玩文字遊戲,現在就......”
‘生效’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,他探過身,已經吻過來,唇瓣緊緊相貼,嘗到了淡淡的鹹澀,是她的眼淚,他瘋狂掠奪,帶著摧城的氣勢,不再壓抑骨子深處叫囂的欲望。
這輛車是沒有換擋杆的,自然沒有任何阻礙,周靳聲乾脆將她抱過來,將座椅往後挪,空出寬敞的位置,她瘦,占不了多少位置,側坐在他腿上,他摟緊她的腰身,手掌緊緊貼著她後腦勺,變換角度索取。
程安寧是知道他惡劣,沒成想惡劣到這份上,不是很配合,趁他的舌退出去時,她立刻閉緊牙關,不再給機會進來。
互相拉扯間,脖子上突然一涼,熟悉的重量感,不知道怎麼戴上的,她伸手去摸,果然,又是那個玉佛墜子。
終於,他也把她放開,氣息很不穩,胸膛起伏很明顯,啞聲說:“戴著,彆再摘了,墜子加了長度,平時藏在衣服裡麵,你媽媽看不到。”
“為什麼非得給我......”
“保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