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年不知道怎麼喜歡你的,你怎麼變得尖酸刻薄,跟程安寧有什麼關係?我不怕告訴你,是我單方麵追的她,跟她沒任何關係。跟她多大沒有關係,因為她的底色本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惡毒,我不善良,孟劭騫,你真的很虛偽!”
孟劭騫收回視線,不再看她,“麻煩帶她走吧。”
......
程安寧是第二天中午打給孟劭騫的,詢問熹熹的情況,孟劭騫聲音聽起來很疲倦,說:“熹熹沒事了,剛醒過來。”
“醫生怎麼說的?”
“撞到腦袋,裡麵有淤血,萬幸沒到做手術的地步,那點淤血可以吸收掉,慢慢養著,摔下去有個坡度減緩衝擊,沒傷到其他地方,所以還好。”
程安寧好心疼熹熹,這麼小的孩子遭這麼多的罪。
孟劭騫跟她道歉,說:“抱歉,寧寧,也給你添了不少麻煩。”
“沒有的事,你不要客氣,熹熹這樣,誰也不想的。”
“這事是人為,不是意外,是唐詩曼自導自演了一出。”
孟劭騫昨晚一直在反思,唐詩曼怎麼會變得讓人陌生,或者說這才是唐詩曼的底色,之前是他沒有發現。
程安寧沒有評價他們的事,也不評價唐詩曼。
她想去看望熹熹,又怕遇到唐詩曼,便沒提這事,“那我不打擾了。”
“好,等熹熹好點了,我再告訴你,你要是想來看她就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
掛了電話,程安寧拿著手機有些猶豫,還是聯係了周靳聲,電話接通響起周靳聲沙啞的聲音喊她名字,“寧寧?”
“你聲怎麼了?”
“沒怎麼。”
“你少來,你不會昨天淋了雨現在生病了吧?”
周靳聲說:“沒那麼脆弱。”
“你彆逞能。”
“我說是的話,你會來酒店看我?”
“酒店地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