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麼時候對彆人的感情這麼多好奇心。”周靳聲語調毫無波瀾,“男人也這麼八卦?”
張賀年勾唇想,似笑非笑,“周靳聲,彆裝了,既然你要我配合,總得把事說清楚,我跟你沒有利益衝突,也不是一個賽道,不用擔心我跟你過不去。”
“我隻想過安穩日子,外麵亂成什麼樣新聞有報道,沒跟你危言聳聽,我很珍惜現在的生活,能生活和平環境下,很不容易。”
“能跟愛的人共度餘生,一日三餐,柴米油鹽醬醋茶,老人常說平淡是福,以前年輕體會不到,結婚有了孩子之後才能真實客觀體驗。”
周靳聲喝了杯茶,“你今晚話很多。”
張賀年收斂笑意,硬朗的五官沒有多餘的表情,“周靳聲,好歹認識這麼多年,還有程安寧的關係,你可以不說,我也可以從你身上入手。”
他身上仿佛有一團迷霧,越是遮遮掩掩,張賀年越是要搞清楚。
去年是秦棠生孩子,加產後恢複,她身體底子不好,他不敢走開,怕她會有產後抑鬱之類的,能守在她身邊就守著,養了大半年,可算養好了點。
周靳聲往椅背上一靠,“你錄音了?”
“職業病煩了?用不著那麼敏感,我沒這習慣。”
周靳聲說:“你遲早會知道,不急於這一刻。”
“意思還是不打算說?”
“張賀年,我們的交情沒到那份上。”
“我看起來不值得信任?”張賀年輕輕挑眉,“現在我在明麵,你在暗處,周靳聲,我的目標是陳湛、徐東揚,你不也是。”
周靳聲眼底寒光一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