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不對這段關係抱有任何能修成正果的期待,便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。
她是在沒辦法再承受一次脫一層皮的痛楚了。
卻又離不開這個人。
“不用你管,好了,我還要加班,不跟你說了。”
說完利索摁斷通話。
下班回去路上,孟劭騫打來電話,告訴她熹熹現在好多了,受到驚嚇,有創傷應激,需要在醫院治療。
程安寧一顆心揪到嗓子眼,“我現在可以過去看看她嗎?”
“暫時不了,等她情況好點,寧寧,謝謝你關心。”
“不用謝我,我什麼也沒做......”
“不,因為我的關係,唐詩曼不止一次騷擾你,露營那天她還找你說了不該說的話,實在抱歉。”
“孟劭騫,你太客氣了。”程安寧有點心虛,“是我應該謝謝你,你幫了我很多忙,說真的,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你出現幫我很多,我欠你很多人情,你不用跟我道歉,應該我跟你道謝,正兒八經的。”
可以說她最消沉最無助那段時間,孟劭騫給了她很多幫助,一次又一次不計回報幫她,比如桉城那次,被林柏森在娛樂場所逮住那次,玩抽車鑰匙遊戲,她被下藥,一次又一次,都是孟劭騫幫的她......
孟劭騫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,輕笑一生,“寧寧,看來我在你心裡印象還不是太差。”
“沒有人不喜歡你,孟劭騫,你很好,真的,是我的問題......”
“寧寧,你彆自責,不是你的問題,是緣分沒到,遇到了,不一定有機會在一起的人很多,不差我,不過能幫到你,看到你能走出來,我替你高興。”
程安寧深呼吸一口氣,鄭重其事再次跟他說:“很謝謝你,我還是那句話,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