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劭騫沉默聽唐詩曼母親的控訴,和唐詩曼如出一轍顛倒黑白,從來不會反思自己的問題。
大部分的情況下,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很好說明她在一個什麼樣的家庭環境長大。
唐詩曼便是很好的例子。
作為母親不分青紅皂白,唐詩曼沒有好到哪裡去。
事已至此,一直深究過往沒有必要,唐詩曼母親的態度更讓他堅定不能再讓唐家人接觸到熹熹。
孟劭騫對唐詩曼母親隻有一句話:“這場婚姻,我問心無愧,該給的都給了,也足夠彌補唐詩曼跟我一場遭的罪。”
他沒有計較唐詩曼對婚姻的不忠,已經給足了體麵,婚姻失敗,在社會層麵的刻板印象來說,男性是受益方,也是強勢方,然而到他跟唐詩曼身上,是反著來的。
與此同時他周一早上催促法院儘快判下來,說什麼都不讓唐詩曼再見到孩子。
還第一時間聯係父母商議搬家的事宜,免得被唐詩曼再上門糾纏,沒完沒了。
他後悔上次心軟,沒有聽周靳聲的勸告,郵件的事,應該追究到底,寧可錯殺不能放過,現在說這些都晚了。
周靳聲沒忘記來了句:“我算是理解為什麼你能跟唐詩曼在一塊那麼多年,邵騫,就一個女兒,有時候彆太心軟,你的心軟,是給彆人遞刀子。”
孟劭騫微頓,嘴角勾了抹笑意,“那你呢?你的刀口對準的是寧寧。”
“我和她的事,沒必要跟你解釋,隻有一句話,我從來沒有放棄她,我和她之間,更沒有第三個人。”
“你還是娶了彆人,靳聲,這是你跟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的方式?”
孟劭騫的情緒還算是穩定的一撥人,除了和唐詩曼這段婚姻,很少跟人紅過臉,卻因為程安寧的關係,他跟周靳聲不止一次的針鋒相對。
周靳聲氣定神閒的語氣,“我們在一起這些年,不是你一年半載能上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