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一個成年女性主動邀約,很明顯是什麼意思。
他沒拒絕,陪她上了了樓,於是有了那荒唐一晚。
同樣的場景,她不可能再重蹈覆轍,拒絕讓他送,她要自己叫車,剛點開手機,便聽見霍聿森說:“怎麼說我都是孩子的父親。”
周歲時滿身的刺蝟,尤其是對他,她剛轉身要走,霍聿森握住她的手腕,他正要說話,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,周歲時順勢抽回手:“霍聿森,有人離不開你,她很需要你,你回去照顧她吧。”
周歲時心煩意亂。
霍聿森低頭一看,來電顯示正是南西打來的,他還是拉住周歲時的手腕,握住她手腕的力度逐漸使勁,沒讓她走,直接帶人上了他的車,沒給她反抗的機會,他隨即上駕駛位鎖了車門。
手機還在響,霍聿森接了,語調平靜,“我回不去,沒時間,臨時出了點事。恩,你有事和陳海說,他會安排好。”
周歲時並不想偷聽他講電話,但就在車裡,空間逼仄有限,她不願意聽也得聽,那些字眼拚了命往她耳朵裡鑽,一點點剜她的血肉。
打完電話,霍聿森將手機關機丟進前麵的置物盒裡,隨即問她:“你住在哪裡?”
周歲時望著車外,聲音沉靜:“你這樣,很沒意思。”
霍聿森說:“什麼是有意思。”
“這樣,沒意思。南西不知道我就在你旁邊吧,知道了,你不怕她難過?傷心?”
“她不會知道。”
“和前妻糾纏不清,你很有自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