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頓。
“我聽到你有動靜才進來的。”
“你一直沒走?”
“沒走。”
周歲時眼神冷淡,語氣更冷淡:“請問霍先生又在打什麼注意?”
霍聿森說:“沒有什麼注意。”
“我不信你。”周歲時聲音好了一點,“很晚了,彆折磨我了,行麼?而且你來這麼多年,你不怕你未婚妻傷心難過?”
她那話字字句句都紮人。
明明結婚那會,不是這樣。
那會的她很軟,佷黏人。
他忽然想到,她和周闔之交往這段時間......是不是不該做的都做了。
周歲時見他不說話,一直沉默著,她忽地有了不好的預感,雖然這裡是醫院,但他有前科,在周闔之妹妹的婚禮上都能將她拽到角落欺辱,彆說單人間的病房了......
關上門關了燈,不發出聲音,什麼都看不見。
她緊了緊床單,說:“我要睡了,出去。”
下了逐客令,霍聿森仍舊沒有反應。
跟入定的大佛似得,釘死在了椅子上。
周歲時再強調一遍:“要我說多清楚?你能不能出去?”
霍聿森眯了眯眼:“傷好了?”
“......”
“我看你精神挺足,那不如做點其他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