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不也是見色起意。
以及霍聿森經不起她挑釁的,既然她說碰她試試,那就碰了,試試能咋滴。
她不配合也沒用,兩個人的力量懸殊,她掙脫不了,反而被他抱起來直接壓在了寬敞的沙發上,外套被他脫了,他低頭就吻她的頸子......
漸漸地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了,尤其是霍聿森,在醫院那次就想碰她了,考慮到她當時的身體和心理狀態,硬是忍著,這會他沒有再忍耐的必要。
周歲時察覺到他的意圖,慌了,想到什麼,脫口而出便是:“你還想我懷孕?”
這話一出,霍聿森倒是從她身上抬起頭定定看她,說:“你想要嗎?”
他的喉嚨上下滾了滾,如果她想要,他不介意和她要一個的。
她一直想要孩子,他記得,隻是懷上那次來得不是時候。
但如果這次有的話,他會保護好她們倆的,不會再犯下同樣的錯誤。
這一會會功夫,他想了很多很多,把所有可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,就是唯獨漏了周歲時的想法。
“霍聿森,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?”
周歲時被他壓著,烏黑的長發散在沙發上,在燈光下,她皮膚雪白,眸子很亮,鼻子挺翹,唇瓣泛著一層水光,粉粉嫩嫩的,衣服淩亂,隱約可見玲瓏的曲線。
霍聿森眸底滑過一絲深意,轉瞬即逝,“流產那會,是不是很難受?”
他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周歲時愣了一下,怔了好一會,說:“放開我。”
“歲歲,是不是覺得我很混蛋,當初和你離婚,還讓你把愉園的房子賣給我,還勸你打掉孩子,在你心裡,我是不是被你判死刑了。”
何止是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