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歲時清晰明了告訴他:“我做不到,也沒精力和你玩這種遊戲。”
“你的未婚妻是南西,你家裡認定的兒媳婦也是她,霍聿森,我求你彆來禍害我了,好麼?”
她幾乎是哀求的語氣,求他高抬貴手放一條生路。
霍聿森似乎聽不進去她說的什麼,固執一般說:“我沒和你玩遊戲。”
他這幅樣子哪裡還有離婚那會老練沉穩,就像個毛頭小子,不是剛墜入愛河的那種,反倒是像慌裡慌張要失去了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一樣。
周歲時不想再稀裡糊塗的,本來當初和他結婚,就是情緒上頭,不清醒,“霍聿森,你說的,好聚好散,還是說你想要回離婚分給我的財產,我可以還給你,前提是,不要再來騷擾我。”
“包括你的未婚妻,還有你的母親,都不要再來騷擾我。我隻想過平靜的生活,可以嗎?”
她已經很卑微懇求他了,離婚那會都沒如此卑微過,她都沒有挽留過。
霍聿森在意的也是這點,離婚那天,她冷靜得不能再冷靜,說簽字就簽字,對他沒有一絲眷戀,三年婚姻,是一點感情都沒有?
“你喜歡上周闔之了?”
他唯一想的到的可能便是她心裡有人了。
“他是我男朋友,我不喜歡他,喜歡誰?”
“這麼快就忘了我?”
“你比我還快,怎麼了,我還要等你嗎?這是什麼謬論。”
周歲時嘴角帶著笑容,很淺,“霍聿森,請你冷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