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歲時眼眶酸澀,心裡荒蕪,寸草不生。
地址發出去後不久,周闔之的車子便出現在視線內,緩緩停在路邊,車門打開,穿的一身黑的周闔之朝她走來,將人擁入懷裡,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,沒問發生什麼事,抱了抱她,便帶她上了車,啪嗒一聲,係上安全帶。
周歲時眼眶仍舊酸酸漲漲的,周闔之潰爛見了,問她怎麼了,她說:“吹到風了。”
他沒懷疑,問她:“吃飯了嗎?”
噓寒問暖,很是關心。
周歲時數:“沒有。”
“那找個地方吃飯。”
“都行。”
周闔之視線停留在她衣領上片刻,又說:“要不去我家吧。”
“......”周歲時反應慢半拍,沒反應過來。
周闔之保證,“我保證什麼都不做,就是吃飯。”
那句話怎麼說來著,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
周歲時不是很相信,隻是猶豫了片刻,還是相信了。
路口紅燈亮起,車子停下來等待,隔壁車道也緩緩停了輛車,車窗落下,周歲時赫然瞥到霍聿森的臉,他也有所察覺,回過頭來,四目相對,後者表情若有所思。
霍聿森也看到坐在主駕的周闔之,嘴角勾了勾,似嘲諷。
周歲時回過頭,不再看霍聿森。
不是冤家不聚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