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嘗到了一絲血腥味,吃痛皺眉,他咬了她,跟狗一樣,瘋了一樣。
更像是一隻久未進食的野獸,要將她吞噬殆儘。
比起包間那會還要瘋狂,用力撕咬。
他在發泄,發泄他的不滿。
可周歲時不明白,他有什麼好不滿的,離婚是他,出軌是他,心裡有人還是他,她和周闔之談戀愛,是在離婚一段時間後的,在那段婚姻裡,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,怎麼反過來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錯?
她在家,隻穿了件毛衣,準備去洗澡的,下身是牛仔褲,她感覺到毛衣被扯變形。
他們有過太多那方麵的生活,即便是分開了一段時間,她的身體還殘留對他的記憶。
有時候,精神和身體是分開的。
比如現在。
她的理智清楚這是不可以的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,她很生氣,也唾棄自己。
霍聿森壓著她的腰,埋頭親她的鎖骨,聲音沙啞說道:“你就沒有想過我麼?怎麼說我都是你第一個男人,之前的夫妻生活,也很和諧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她正要說話,剛張口,又被吻住,再沒有說話的機會,被吻得死死的。
他的意思她算是明白的,就是想和她繼續保持不當關係,不負責任,她心裡冷笑一聲,愈發覺得眼前這個男人,她是不認識了,不,是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