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上外套拿了手機身份證就準備出門,在玄關處換鞋子,沙發上的男人有了動靜,緩慢睜開眼偷看,見她要出門的樣子,他不著急起身,而是慢悠悠說:“出去找周闔之?”
“霍先生,男女授受不親,何況你和我這種關係下,你住在我家裡,我又趕不走你,那我隻能出去住了。”
霍聿森說:“我不介意你和我同住屋簷下。”
“我介意,而且這裡是我住的地方,我沒有報警。”
霍聿森坐了起來:“你可以報警。”
周歲時氣到牙齒打顫,就算是離婚都沒有這麼生氣,和他鬥嘴也沒占到什麼便宜,她不再搭理他,開了門往外走。
霍聿森追到電梯口,電梯口還有其他人,周歲時被他抓住了胳膊往回一拽,後背貼上他的胸膛,他衣服淩亂,頭發沒有打理隨意垂在額前,多了幾分放鬆和閒淡,甚至是戲精上身,當著彆人的麵哄她:“好了,寶貝,彆和我生氣了,拌了幾句嘴就鬨離家出走,你這麼晚要去哪裡,要我擔心死是吧?”
周歲時是真真佩服他的厚顏無恥,還演上了,行,她也會,眼淚說來就來,“你找你的南西去,腳踏兩條船很好玩嗎?非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?”
經過的路人一副看熱鬨的模樣。
霍聿森遊刃有餘應付:“你冤枉我了,我什麼都沒有做,寶貝,真的彆生我氣,你還不清楚我?我還有什麼精力應付彆的女人?”
霍聿森說著摟著她的腰往回走,她當然不配合,還在掙紮,奈何他預判了她的預判,抓住她的手,摟著她的腰,她又不重,幾乎被他帶著走的。
電梯口的路人還探頭探腦的,看八卦的心人皆有之。
回到屋裡,門一關上,周歲時冷冷命令:“放開我。”
霍聿森非但沒放,還越抱越緊,順便調整了姿勢,麵對麵將她抱起來抵在玄關處的櫃子上,高度恰恰好和他平行,他很無奈的語氣說:“你想鬨,我有時間陪你玩。”
周歲時放棄和他爭辯,她閉了閉眼,呼吸很重,緩了好一會,說:“你是不是要玩死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