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江是個男人,還沒有女朋友,更沒有成家,他的視線在霍太太身上流連,說:“剛接到霍先生秘書的電話,後天霍先生要回來。”
“那正好,順便和他說說聿森和南西的婚事。”霍太太閉上眼享受趙江的按摩,“還有你,他回來了,你就不能放肆了,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。”
“是,我會的,您彆擔心,我不會給您拖後腿。”
霍太太拍了拍他的手:“好了,出去吧,去幫忙盯著聿森和南西,看看進展到什麼地步了。”
“聿森吃了藥了?”
“南西給他吃了。”
“那藥效可強了,不知道聿森能不能......”
霍太太冷笑:“希望他彆讓我失望,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強的意誌力。”
......
從霍太太的房間出來,趙江去了霍聿森的房間,就在門口等著,聽裡麵的動靜。
等了半天,什麼都沒有,裡麵靜悄悄的。
還在浴室裡的霍聿森渾身濕漉漉,泡了好一會兒冷水漸漸壓不下去,他抬頭瞥見置物架上的刮胡刀,眉頭死死皺著,滿腦子都是周歲時,這種時候,他唯一想的人是周歲時,可惜了,周歲時根本不想見到他,也不待見他。
如果今晚的人是周歲時,或許他不用忍得這麼辛苦了。
從浴缸裡起來,嘩啦啦的水灑滿一地,他拆開刮胡刀的刀片,知道避開關鍵位置,毫不猶豫在胳膊上劃了一道,瞬間鮮血肆意,痛意能讓他恢複短暫的清醒。
不過一直流血可是會休克的。
他沒傻到那種地步,扯過毛巾綁在傷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