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子什麼都沒有,陳海這廝就沒考慮他會來這住?
霍聿森氣得心臟兒疼,下午還接到霍父的電話,霍父聲音中氣十足有力量,問他:“人呢?不是說回來和南西領結婚證?”
“不結了。”霍聿森這會氣息奄奄躺在沙發上。
“胡鬨什麼?”
霍聿森沒搭腔,昨晚的後遺症快要顯現似得,頭暈目眩,腦袋沉重,臉頰更是一陣陣發燙,是發燒的征兆。
他從小身體好,沒怎麼生病,即便真生病也是撐幾天就好了,他也以為這次撐一下就好,便沒放在心上,撐這一口氣應付霍父。
霍父還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,聊沒幾句,氣場不合,又不歡而散。
不怪霍聿森的態度差,是他和父親的關係向來不好,這是無法調和的。
掛斷電話,霍聿森翻出周歲時的手機號碼,撥打過去卻被提示拉黑了,根本打不通......
霍聿森踉蹌起身走出房間,來到周歲時家門口敲門,敲了許久都沒人回應,多半是還沒回來,他便直接蹲在她家門口等著了,等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,天都黑了,他的情況也愈發嚴重起來,渾渾噩噩的,就在這會,電梯數字動了,很快到了樓層停了下來,霍聿森看見周歲時懷裡抱著一大捧玫瑰花從電梯出來,看到他時,周歲時臉上冷冰冰的,沒有多餘表情,問他:“又玩什麼把戲?”
霍聿森扶著牆壁站起來,聲音虛弱沙啞:“沒玩把戲。”
“沒玩把戲你什麼意思?”
霍聿森盯著周歲時的臉看,有段時間沒見,她的氣色好了不少,在燈光下,皮膚瑩潤有光澤,身上散發成熟女人的韻味,怎麼看都好看。
周歲時察覺霍聿森一直盯著自己看,渾身起雞皮疙瘩,沒由來的不安,往後退了一步,“你再不走我要報警了。”
“彆麻煩人家警察叔叔了,我沒想對你怎麼著,何況你看我這樣能對你怎麼著。”
霍聿森有氣無力的,難得在她麵前表露出脆弱的一麵,這麼冷的天,他也隻穿了件白色襯衫,外套丟屋子裡沒帶出來,胳膊包紮一圈厚重的繃帶,怕周歲時看不見,他還伸手指了指,“傷了,即便真想做什麼,也是有心無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