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秦森!”
......
周歲時掙紮之間,旗袍的扣子掙脫了幾粒,身下一鬆,她伸手抓著布料,情緒失控,胸口快速起伏著,“你再碰我試試!”
她的威脅警告跟小奶貓一樣,毫無殺傷力。
霍聿森自然沒放在眼裡,夫妻三年,他很了解她的身體,比她本人還了解,知道怎麼讓她快速沉淪,何況他這一個多月在醫院,南西隔三差五來撩撥,他是一點興致都沒有,唯獨在周歲時這裡例外,也隻有周歲時有能力能讓他失控。
他無視她的掙紮,手掌按住她的腦袋,低頭便吻上去,同時壓住她的腿,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。
周歲時又羞又愧,在他吻上來的那一刻,男人身上的體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根處,“你看你這副樣子,你還說你和彆人訂婚,為什麼不能承認,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......”
周歲時近乎崩潰,“我求你了,你放過我好嗎?你何必一直跟我過不去?”
她不明白,她是哪裡得罪他了,他要這般殘忍對她?
之前霍聿森都沒想明白,為什麼唯獨對她有不一樣的情愫,現在他明白了,他的手沿著她腰身往下,帶著惡劣的口氣說:“放過你,誰來放過我?歲歲,你就不能想想我?我不比周闔之差......”
周歲時腦子翁地一下有白光閃過,控製不住的聲音喘息了一下,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羞恥難當包裹著,每一根頭發絲都蔓延著羞恥心。
她沒霍聿森毫無羞恥心,在有男朋友的情況下,在背著周闔之的情況下,他又有南西這個未婚妻,再次苟合......
周歲時難堪得想死......
明明心理對他百般抗拒,卻架不住身體上的誠實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