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”
霍聿森抬起頭來,唇線緊繃,眼裡沒有半分欲色,隻有冷淡,大白天的,他這會並不想和她過夫妻生活,何況她身體還沒好,可一看到她的眼淚,他的理智便失去控製。
周歲時冷靜下來,雙眸仍舊布滿水霧,有種破碎的美感,她的頭發微亂,衣衫不整,平添了幾分香豔撩人的勁,她迎上他的視線,“哭是我的自由,說了,你不能乾涉我......”
“還說不是為了周闔之哭?”
“不是,我沒有為了他哭。”
“那你哭什麼?嗯?”
霍聿森就像是一頭暴走的猛獸,隨時都有失控的可能。
“霍聿森,你彆忘了你早上才答應我的......”周歲時想解釋,他卻不會聽,“而且,是你逼我接他的電話,要說哭,也是被你氣的,是你一二再而三欺負我,我連哭的自由都沒有嗎?”
是啊,要不是他強迫她接電話,她會情緒失控掉眼淚麼?
霍聿森臉色緩了些,吞咽了幾下,鬆開禁錮她的手,起身後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,他溫柔吻掉她臉上的眼淚,哄她的語氣說:“剛剛是我凶你了,抱歉,歲歲,你打我罵我都行,彆哭了,好嗎?”
周歲時很不自在坐在他腿上,攏緊衣領,無聲流淚,沒有說話。
“我承認,是我想氣周闔之,讓他知道,你和我複婚了,你親口告訴他,殺傷力更大。”
周歲時沙啞出聲:“你不覺得你很可笑?”
霍聿森不說話了,拿開她抓緊衣領的手,又有些意亂情迷吻上她的下巴,嘗到她的眼淚無比苦澀,他也不嫌棄,細細啄吻,不斷撩撥點火,“彆再想其他人,歲歲,我們現在重新開始,隻有我們倆,你讓我回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