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的門被關上,周珺鬆了口氣,起碼霍聿森走了。
周闔之還是緊緊攥著周歲時的手不願意鬆開。
周歲時沒有走,安撫周闔之,“你彆想那麼多,好好休息,我不走,就在醫院裡陪你。”
她對周闔之多的是虧欠,至於霍聿森,即便不是離婚的關係,在人命麵前,她不能坐視不管,她要周闔之好起來,恢複到跟以前一樣。
周珺默默退出病房,將空間留給他們。
而霍聿森沒有走遠,同樣在走廊上等著,他靠著牆,渾身散發寒意,生人勿進。
就算是周珺,也不敢輕易靠近。
在她印象裡溫柔好說話的霍聿森很遙遠,好像和眼前的人對不上號,明明以前的霍聿森不是這樣的......
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一點都不了解自己這位表哥。
隻剩下陌生。
直至天黑了,醫生來過查房,周歲時這才從病房裡出來,周闔之吃了藥沉沉睡去,漸漸鬆開手,周歲時很想上洗手間,便和周珺換了崗,一出來,卻看見霍聿森一言不發站在走廊上。
周歲時抿了抿唇,正要走,經過他身邊時卻被握住了手腕,他的手很冷,像冰塊一樣,聲音更是低沉,冷冷的,說:“該陪我了吧?”
周歲時擰眉,“你說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