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霍聿森又逮著機會咬了過來。
鎖骨被咬了一口,疼得她倒吸了口涼氣。
“霍聿森!你是狗嗎!”
“嗯,我是。”他咬完,還在吻了吻。
周歲時不知道怎麼製止他,一分一秒都過得煎熬,車裡的氛圍更是灼熱撩人,她咬著牙根,害怕得顫抖,隻得求他:“彆這樣,好不好,放過我,我們是要離婚的關係,我不管你是不是清醒的,能不能聽懂我說的話,你快點清醒過來!”
霍聿森非但沒有清醒,拉著她的手沿著腹肌往下,說:“歲歲,我很乖的,你不在這兩年,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,你原諒我,好不好......”
周歲時腦子一片空白,不是第一次經曆這事,也不是第一次和他有關係,但她還是嚇了一跳,脊背湧出一層冷汗,耳邊還是他低沉的聲線,呼吸很燙,連帶她的耳朵都在發燙。
“歲歲,我知道錯了,我改正,再也不犯了,你叫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,隻要你願意回到我身邊,不和我離婚,好不好?”
周歲時瞬間冷靜下來,知道他剛剛都是裝的,用力氣抽回了手,“霍聿森,裝好玩嗎?嗯?”
霍聿森抬起頭看她,喉結上下滾動得厲害,說:“沒裝,我是真不舒服,被人暗算下了藥。”
周歲時又氣又羞憤,“你有意思嗎?”
“對不起,歲歲,我不是故意的,我很想你,我可以發誓,剛剛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周歲時:“我最恨彆人騙我,尤其是你,你也不是第一次了,你是慣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