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天不來,豈不是又見不到,下次見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。
周闔之到底是給了。
趙禾看病打針吃藥都不苦,反而笑得容光煥發,要不是量了體溫是真發燒,醫生還以為她根本沒生病。
回到家裡,趙禾還在看周闔之的朋友圈,最新的都是花花草草逛公園的照片,翻到幾年前的就變了臉色,翻到了好幾張一個女孩子的照片,還有約會吃飯的照片,氛圍拉滿,沒有合照,卻比合照還要刺激人。
那女孩很漂亮,側臉很絕,拍照的角度和鏡頭感是精心挑選的。
不是網圖,絕對不是網圖。
趙禾仿佛被潑了一盆水,心裡止不住胡思亂想,是他的女朋友麼?還是他的妻子?
他這個年紀應該結婚了吧?
可是沒看見到他有戴婚戒,朋友圈也沒有類似結婚的照片,隻有那個女孩子的照片,時間還是好幾年前的,近幾年是一張都沒有。
加上他好有的喜悅一下子蕩然無存,隻有酸酸漲漲泛著泡泡,蕩遍四肢百骸。
照片是他拍的吧,那麼用心,足以可見照片上的女孩對他意味著什麼。
趙禾關掉手機,不願意相信,可又不得不麵對現實。
他這樣條件和外貌的男人,身邊怎麼會沒有女朋友,優秀的人根本不缺異性,就算是結婚有孩子也再正常不過。
她還沒談過戀愛,二十三歲的年紀,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心,那麼癡迷,可這個男人,似乎不是她能掌握和拿捏的。
年紀是一回事,閱曆也是一回事。
怎麼辦?
趙禾又失眠了,病也加重了,陸陸續續在家躺了一周才恢複,身體是好了,可精神徹底萎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