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朋友喋喋不休,不樂意:“不是,我要闔之喝,你喝算什麼意思,闔之,你喝不喝,還是不是男人,男人不喝酒怎麼行!”
趙禾是知道周闔之不喝酒的,她起身說:“闔之等會要開車,喝不了酒,你要實在想喝,我陪你喝吧。”
“你行麼?一個女人,彆說我欺負你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趙禾端起酒杯準備一飲而儘,手腕突然被握住,手裡的酒杯被人抽走。
不是彆人,正是周闔之。
周闔之已經不悅了,“是我看起來很好說話?”
他目光讓人膽寒。
氣氛一時間凝滯住了。
其他朋友見狀紛紛打圓場,鄭毅拉著喝多那人走開,另外的人則在開玩笑,周闔之沒再說什麼,氣氛好轉,有個朋友問起周闔之:“闔之,聽說之前你生過病,現在身體怎麼樣了?”
趙禾不自覺豎起耳朵聽。
周闔之淡淡回應:“好了。”
“是不是胃癌?”
趙禾猛地看向周闔之,包間裡的光昏暗,屏幕上斑駁的光在他身上流轉,他穿的一身黑,仿佛和周遭暗色融合其中。
......
晚上十點多,聚會結束回去的路上,趙禾沒忍住問他:“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是胃癌?”
周闔之目視前方,“跟癌扯上不怎麼好聽,怕嚇到你。”
“我沒那麼膽小。”趙禾心裡一陣陣酸楚,更多是心疼,“是早期還是......”
“發現早,做了手術,現在沒事了。”周闔之回頭看她一眼,“在擔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