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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禾安靜躺在小秦太太的腿上,滿臉的淚水,她不想哭,控製不住自己,很苦惱,泣不成聲。
小秦太太什麼都沒說,溫柔摸著她的肩膀,她有多心疼,就有多憎恨周闔之。
等趙禾哭累了,天也黑了,她慢慢睡著了,小秦太太拿來熱毛巾幫她擦了擦臉,蓋上被子輕輕退出房間。
在小秦太太走之後,原本應該熟睡的人轉了個身,緊緊抱著枕頭,肩膀顫抖得厲害。
客廳,小秦太太支走兒子,一臉陰沉,說:“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?”
“啥意思?老婆?”秦森意識到不妙,坐直了腰,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幕。
“問你,你不是男人麼,是不是所有男人在自己經曆了一段失敗的感情,故意報複彆人,讓彆人也經曆一樣的?”
“你說周闔之?”秦森脊背一陣陣冒寒意,“周闔之是周闔之,我是我,老婆你彆一棒子打死所有人。”
“你和霍聿森不是好兄弟麼,你和周闔之也是兄弟,都說不是一路人不進一家門,物以類聚人以群分。”
小秦太太夾槍帶刺,陰陽怪氣,字字句句都仿佛針紮進秦森膝蓋上。
他連忙跪下:“老婆,我對天發誓,我對你忠貞不渝,你知道的,我十八歲第一次都給的你,你彆冤枉我。”
小秦太太心煩意亂,沒心情聽他胡謅,眼下擔心趙禾會一蹶不振,她哭得那麼傷心。
秦森小心翼翼觀察老婆神色,一屁股坐在她身邊,摟過她的肩膀,說:“其實我覺得他們倆之間是有什麼誤會,你看周闔之也挺有誠意的,我覺得他不是故意傷害禾禾。”
“不是故意的,為什麼要讓她未婚懷孕?你還幫他說話,他難道不是玩玩不想負責?”
“你知道的,老婆,我和周闔之也沒那麼熟,這得問霍聿森,他們才是親的表兄弟,我呢,我最多和霍聿森狼狽為奸,但霍聿森的做法我也不讚同,你看,我是最老實的。”
秦森一頓,試探性問:“不過說回來,為什麼他們倆突然鬨分手,是不是你妹妹知道周闔之和周歲時的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