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談什麼?還要談什麼?還有什麼可以談的?”趙禾不理解,該說的全部都說了,還有什麼可說的。
周闔之瞞眼的愧疚:“禾禾,讓你懷孕,是我的過錯,我是想彌補你......”
趙禾:“還要說多少遍?我說了,不需要,我不需要你彌補,也請你不要再提我懷孕的事了,可以嗎?!”
他每說一遍,她便會想起來將近一年的時間裡,她的主動有多可笑。
“你需要我做什麼?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......”
趙禾一口回絕,“我什麼都不需要。”
“周闔之,我求你放過我吧......我求你了......”
周闔之喉嚨發緊,乾澀的厲害,他咽了咽喉嚨,還是開口說:“禾禾,我沒想傷害你......”
他斟酌再三,在想怎麼說能把傷害降到最低,原本好好的一個女孩子,因為他一時疏忽,傷成這般,他很愧疚。
想為她做點什麼,什麼都行。
趙禾聽不下去了,“我知道,你很好,我說了,是我的問題,是我太天真,一開始就該發現的,也怪我,對你太上頭,不過也不虧本就是了,你長得很好,活也不錯......咱們算是各取所需,互不拖欠。”
周闔之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是不是都不重要,我不想再聽,說實話,我不想再見到你,是認真的,離我遠點,行嗎?”
以前她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才充滿愛意,現在隻有陌生和厭惡。
周闔之還是沒開車門,而是啟動車子送她去了律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