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上道歉，但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。
趙禾怒斥：“放開我！”
“不想放，禾禾，原諒我好不好，不能當情侶，坐朋友先可以麼？普通朋友......”他姿態很低，幾乎是懇求她的語氣了，不等她拒絕，他的手捂住她的唇瓣，“你不說話，當你答應了。”
趙禾狠狠拿掉他的手，“你彆來這套！”
“那要我怎麼做？告訴我，好麼？”
“我要你遠離我！不要再厚顏無恥糾纏我了！真的，你這樣做，隻會讓我越來越恨你，越來越討厭你，你真的太過分了！”
趙禾越說越激動，眼淚跟開了閘的水龍頭，開始止不住淌，沒一會兒功夫臉蛋都是淚水，一滴一滴狠狠砸下來。
周闔之乾脆將人抱在懷裡，摁著她的後腦勺，認真誠懇道：“禾禾，是我不好，都是我混蛋，你打我罵我都行，就是......彆恨我......”
趙禾不想再說了，該說的都說了，她張口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，隔著衣服，她咬到了肉，他也不阻止，一聲不吭，任由她發泄。
趙禾咬到牙齒都酸了，沒有力氣，才鬆開，滿眼的淚光，說：“你能不能離我遠點！”
周闔之說不能。
不管她說多少次，他的答案都是一樣的，不會放手，死也不會。
趙禾徹底沒了掙紮的力氣，被他找到機會半哄半騙推進車裡，在後座的位置，他也上車，坐在她身邊，拿了紙巾擦掉她的淚水，又問了問她的雙眼，說：“禾禾，原諒我......”
他吻一下，說一句原諒他。
吻到嘴唇，又是強勢占有，她拒絕的話吞沒在交融的唇齒間，變成了破碎的音符，情難自禁溢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