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(2 / 2)

腳踏車卻還是在穩定的走。

她回頭看向遊朝。

遊朝褪去了西服,穿著休閒服,額前黑發被風吹揚,歪了歪頭,淡道:“看什麼?”

南珠之前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,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。

隻是覺得春天很美好,不總是溫柔假笑,很平和沒什麼表情的遊朝,也有一點點美好。

南珠和遊朝玩了半個月。

去登山、野營、看日出和日落,參加戶外音樂會。

最後一站出了海。

遊朝把遊艇停在公海附近。

從背後抱住站在甲板上吹風的南珠。

在南珠嘟囔站累後,拉她躺上躺椅。

南珠側目看他,從側臉到鎖骨,半響後趴過去,想掀他的上衣。

遊朝偶爾是脫衣服的,但是大多時候都不脫。

這會垂眸看她一眼,沒說話。

南珠知道遊朝身上全是疤痕,但沒在意過。

因為她剛跟遊朝沒多久的時候聽過一個傳言。

說遊朝在十九歲那年的一個雨夜。

手拎著一把彈簧刀,單挑了京市地下無數場子。

那晚血漫滿地,雷聲滔天。

遊朝正式從個身無背景的毛頭小子,踏入了京市的地盤。

三年,躋身京市地下核心。

在二十二歲的那年雨夜,蹲在狼狽的南珠麵前,說要毀了陳家。

遊朝今年不過二十五。

想在黑白兩道都混出名堂,爬這麼高,哪這麼容易。她以為這些疤痕對他來說算是勳章。

但陳韶笙那天的話,到底是入了耳。

南珠覺得。

這些刀疤,不全是他的勳章。

她盯著這一片又一片的刀痕,問遊朝:“疼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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