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最開始還有人信遊朝是真的來為老婆出頭。
到這會,隻有傻子才會信。
出頭是假,拿這件事在深海占地盤大肆斂財才是真。
喝多的那個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站起身自罰三杯,扇了自己兩個巴掌,嘿嘿笑著把這個話題蓋了過去。
遊朝看了眼跟著笑的南珠,嘴巴蠕動片刻,什麼都沒說。
十二點開場,應酬到三點才結束。
遊朝的燒依舊沒退,手冰涼,額頭高燙。
張謇開車帶他去醫院,南珠坐在後座陪著。
看著外麵出神的時候,手腕被冰涼輕扯,進遊朝懷裡。
遊朝穿的是深色西服,看不出血腥氣,但離近了,能聞出血腥氣。
南珠皺眉掙開,朝旁邊坐坐。
手腕再次被扯住。
遊朝說:“你又找什麼事?”
南珠像是不明白:“我找什麼事了?”
遊朝沉眸看著,低低的歎了口氣:“彆鬨行嗎?”
遊朝高燒非要去飯局的時候,南珠久違的嘟囔了一路。
飯局結束,嘟囔沒了,在車裡一言不發,明顯是不高興了。
南珠的確不高興,而且是為了早就想明白的事不高興,本來沒當回事,被問一句,突然就忍不住了。
猛抽回自己的手:“利用就說明白是利用,我會配合你演出,彆搞出一副為我撐腰的深情嘴臉。”
遊朝看南珠冰冷又不耐的側臉,什麼都沒再說。
遊朝高燒起來的時候也好,喝酒應酬的時候也罷,除了臉色有點蒼白,看著都很正常。
可到了醫院,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