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蹇明的怔鬆退散,眉毛皺起,幾秒後舒緩了,輕輕笑笑,溫柔的哄:“哥哥知道你喜歡他,我......”
南珠打斷:“無關喜歡與愛,若你和他杠上,就算是拚了我這條命,我也護不住你,也沒人能護得住你!”
南珠跟遊朝的時間太久了。
她比誰都清楚遊朝的手段。
南蹇明就算有天站在至高無上的位置,隻要他和遊朝對上。
生死難料,勝負卻已分。
遊朝必贏,說難聽點,遊朝讓他斷肢殘骸,南蹇明就隻能斷肢殘骸,沒人敢阻攔,也沒人能阻攔。
沒人比南珠再清楚遊朝的手段和心機以及......瘋狂。
南珠驀地朝前,一把拽住南蹇明衣領朝自己拉。
她很嬌氣,鍛煉隻多是瑜伽,跑步舉鐵這種從不做,重物壓根就沒抬過,自己也沒什麼力氣。
但這秒。
南珠力道大的驚人,把南蹇明的衣領狠狠攥成皺,讓他被動的朝前走了兩步。
南珠不施粉黛卻依舊嬌美到驚人的臉逼近,寒冰一片:“我警告你,離他越遠越好!”
南蹇明瞳孔幽深一片,半響後卻還是勾起笑:“好。”
南珠目不轉睛的盯著他,幾秒後鬆手,轉身上樓。
南珠這晚做了個噩夢。
夢到很久都沒消息的陳韶笙。
她猙獰著雙腿,笑得溫柔:“南珠,當年欺負遊朝的罪魁禍首,才是真的狠啊。他偽善陰毒,悠哉無謂的策劃全校共一千一百三十四人,對他進行無止境的霸陵,你知道遊朝最慘的時候有多慘嗎?”
“全身皮肉被劃開,刀尖輕劃骨縫的肉,滿地雨水全被他的鮮血浸紅。”
“今天,你媽變成這樣,你說不在意。”
“希望你以後的某天,還能麵不改色的說出不在意這三個字。”
南珠大汗淋漓的從床上坐起身,呆愣了很久,抬手按了按眉心,喃喃:“不會的,南蹇明......不是這種人......”
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