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朝偶爾什麼都不做,隻是摟著她看紀錄片,在她打哈欠時,關投影儀摟著南珠睡覺。
大多時候是鎖了病房門。
拉上床邊的簾幕遮住病房門上半扇玻璃,褪去她的衣衫,一寸寸的吻她。
呼吸泛涼,吻也泛涼的和她十指緊扣。
看著她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開滿了紅梅。
而南珠則快快樂樂的,往返家和醫院。
在遊朝住院十天後,讓劉媽送飯,連三餐都不回家了,長待病房。
劉媽問起的時候,忘了之前說的喜歡看紀錄片了,理直氣壯說:“因為現在開始放的是我喜歡看的電影,著迷著呢,沒時間。”
南珠為了讓遊朝不工作,好好養病,給他下了滿滿一網盤的紀錄片,但連百分之一都沒看到。
因為南珠的無聊,變成了她喜歡看的電影。
遊朝不工作不碰手機,一直陪著她。
南珠說的理直氣壯,一點都不打磕絆。
但在劉媽若有若無的揶揄眼神裡,還是紅了臉。
就算紅了臉,卻依舊是拎著自己的皮箱,搬進了遊朝的病房。
把自己的牙刷用具和他擺在一起,大堆瓶瓶罐罐堆滿了遊朝的病房床頭。
洗手間裡掛上自己粉色的浴巾,病房衣櫃裡塞滿了她的皮草和毛衣,就連門口都擺了好幾雙高跟鞋和皮靴。
這晚南珠打開窗戶透氣的時候眼睛亮了,“下雪了。”
京市的冬天很冷,和北方動輒零下二十多度沒法比。
溫度卻也連著好多天纏綿在零下十幾度。
就算是這麼冷了,也一直沒下雪。
眼看沒幾天就要過年了,卻沒承想竟然下雪了。
南珠驚喜的眼睛閃閃發光:“下雪了,下雪了。”
遊朝靠在床頭看了眼南珠閃閃發光的眼睛。
視線定格在外麵飄下來的大片雪花,“出去逛逛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