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掛斷電話後腳下發軟,跪坐在地。
順著腳步聲看向樓梯口上來的南蹇明,嘴巴蠕動半響,眼圈紅了,“你好端端,搶遊朝的東西乾什麼?”
南蹇明身上穿著南珠給他買的紅毛衣,圍著圍裙。
很居家的穿著,環胸靠著樓梯口的姿勢卻一點也不居家,高高在上到全是上位者的威壓。
他理所當然到倨傲,“商人逐利。”
南珠開口:“商人逐利是天性,可你逐的不是利,是催命鬼。”
南珠在大年三十的下午一點開車去市中心,找買消息的那人。
電話沒人接。
家裡也沒人。
她開車找到一家專門跑京市小道消息的地。
想轉賬,發現忘了拿手機,把銀行卡砸過去,“給我查明珠科技總經理南蹇明和遊朝這段時間的情況。”
大年三十下午三點。
南珠收到了消息。
這地和南珠買消息的那地沒法比。
什麼都很模糊。
沒細節,但該有的大概卻都有了。
南蹇明怎麼做的不清楚,但他手裡現在握了遊朝在京市高層的人脈。
不止是卡了東部的項目,還聯合也想入駐東部項目的政商名流各種作踐出院後的遊朝。
遊朝出院後拎著大堆現金去找從前敬畏他的政商名流,想挽回局勢。
漠視不搭理的多。
但在南蹇明的驅使下,侮辱糟踐的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