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被遊朝從背上扯了下來,抱上了樓。
沒等上床。
背靠牆壁,手臂被大手禁錮。
睡衣扣子顆顆解開。
南珠手指彙入他垂下頭顱中漆黑的發,眼神朦朧,臉頰被陣陣情潮熏起了片片潮紅。
正月初七,二月中旬。
南蹇明給南珠拿來一份資料,說想在二月下旬報考這個學校。
這所學校相當不錯,南珠對他道了恭喜。
“你想讀嗎?”
南珠微怔。
“想不想和我一起去讀研究生?”
“研究生名額就那麼多,我去純屬是占名額。”
研究生和大學不一樣。
知名導師收學生每年就那麼幾個名額。
她個學渣進去,感覺有點欺負正兒八經的考研黨。
“可你整日在家不無聊嗎?”南蹇明很溫柔,和南珠說了這個專業的趣味性,未來就業的自由。
還說倆人的教室距離不遠,還有兩門課是重複的。
南珠可以和從前上大學一樣,和他一起上課,他幫她補習,保她不掛科。
字字句句間,南蹇明像是下了很多功課。
遊朝最近忙,隻多給南珠做早餐,中午和晚上最近一直是南蹇明在做。
他褪去了西服,紋絲不亂的發鬆散下來,垂在額前。
不像南總了,像南珠記憶裡從前的南蹇明。
不止是這樣。
他還把南珠因為冬日枯萎的花地給翻新了。
院子裡的秋千重新換了一個。
後院南珠找人挖出來的池塘,被他又撒了一袋魚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