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臉,也不致殘,更不要命,卻就是不讓他好過。
南珠出門上車。
開車去南蹇明要讀研的大學。
跟著人流混進現在還沒開學的大學。
沒目的的轉悠了一圈。
一聲熟悉的喊聲傳來。
“我要重新開始!”
南珠順著聲音走去公園。
南蹇明穿著白色的衛衣,外麵是件棒球服。
穿著牛仔褲,單肩背著一個包。
對著湖麵喊,也像是起誓,“我要重新開始,變回從前的南蹇明,變回珠珠愛的那個哥哥,再不沾京市權貴半寸。”
南珠定定的看了他好半天。
幾秒後轉身走了。
到家趴在窗台上出神,在傍晚的時候看到南蹇明走近家門。
南蹇明還穿著那身衣服,和南珠記憶裡年少的南蹇明一模一樣。
他抬頭看見南珠腳步變快,在窗台站定,聲音溫柔又溫存,“猜猜看,哥哥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?”
南珠一樓這個窗戶當初因為工人精神不佳,少摞了兩層磚。
比尋常的窗戶要低得多。
後來父親覺得很特彆,沒人讓改。
南蹇明走近時。
南珠一眼看到他的褲子,中午看到的時候很乾淨,現在膝蓋處全是臟汙。
像是被人踹了膝蓋,跪在地上很久,白色的球鞋更是臟汙不堪。
南珠看了幾秒,對南蹇明笑笑:“什麼?”
南蹇明從上衣口袋裡拎出一個泛著熱氣的塑料袋,“烤紅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