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開車直奔飯店。
安靜的等到那人帶著女兒來赴宴。
王太太長袖善舞,可女兒王秀秀明顯不是。
不管她媽怎麼讓她和南珠搭話,就是一言不發。
王太太不好意思道:“我家秀秀有點抑鬱症,但是不重,隻是輕微,很輕微。”
南珠沉默幾秒:“方便讓我和她單獨聊聊嗎?”
王太太擔憂的看了王秀秀一眼,起身出去。
“王秀秀。”南珠抿唇:“你還記得遊朝嗎?”
南珠暗戀江淮。
自然的,眼睛總是朝他身上瞄。
暗戀這種東西都是一樣的,她是這樣,王秀秀也不該有意外。
南珠手掌交合放在桌麵,輕聲說:“還記得嗎?高中那個品學兼優,木訥又有點可愛的,很帥的遊朝。”
王秀秀始終垂著的頭抬起,厚重劉海下的眼睛和南珠對視了。
驀地,南珠的後背躥升了一股涼氣。
王秀秀語氣幽深,“遊朝,早就死了,王秀秀也死了。”
話音落地,她突兀的尖叫起來。
聲音巨大尖銳到讓她母親進來直接白了臉,一邊抱著她打120,一邊安撫她的情緒。
在救護車來了後,和南珠解釋:“抱歉,我女兒她......她高二那年從你們學校離開後,就變成這樣了,她這兩年其實好多了,很久沒犯過病了,抱歉抱歉,實在抱歉。”
南珠在她轉身走前啞聲開口:“她變成這樣,是上學的時候被霸陵了嗎?”
王太太多看了她幾眼,拉開王秀秀的袖擺。
手腕上赫然是一道道猙獰的陳年疤痕。
“您能不能看我女兒在你們學校被欺負了半年,整個人都毀了的份上。讓朝爺賞我們口飯吃,我們公司真的快不行了,秀秀隔三差五的進醫院,打針吃藥做催眠。我們要是不行了,她的以後可怎麼過啊。”
南珠看她許久,“你給我個賬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