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去了外麵。
顧雨靠著彆墅門口的牆柱,拎出根煙叼在嘴邊點燃,斜眼看南珠,“有事?”
“找你問點遊朝的事。”
顧雨皺眉不耐煩,“我上哪知道他的事。”
南珠捏著包的手緊了緊:“高中時,誰是霸陵遊朝的幕後主使。”
南珠的高中同學大都不聯係了。
上次顧雨攢起來的局,裡麵有很多高中同學。
可自從那次賽車道後,南珠一個都找不到。
出國的出國,搬家的搬家,出事進去的出事進去。
如今離她最近的,隻剩下顧雨。
顧雨卻發起了呆。
南珠皺眉:“說啊。”
顧雨回神,側目看她許久,驀地噗嗤一聲就笑了。
她瘦了很大一圈。
頭發乾枯毛躁,臉色發黃憔悴,眼窩深陷,眼底淤青,寬大毛衣穿在她身上,空空蕩蕩。
顧雨回過身,手夾煙看著南珠,驀地陰測的吐出一句,“想知道嗎?”
南珠腳步朝後退了一步。
顧雨朝前逼近,“想知道,今晚跟我去賽車道跑一圈,慶祝我後天結婚。”
南珠搖頭,“我不去。”
“不去?”顧雨冷笑,“不去就下陰曹地府去找人問吧。”
“南珠,你還不知道呢吧,從你和遊朝結婚後,咱們從前的那些高中同學,尤其是上次賽車道的那些,全都出事了。”
“要麼出國,要麼進去不得探視,要麼精神失常,要麼家裡破產,遠遠的離開了京市。”
“他們其實都還好,最他媽慘的是我!”顧雨把指尖的煙狠狠的砸在地麵,“不來,這世上沒人能告訴你,霸陵遊朝的罪魁禍首是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