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珠哭泣的低語在黑夜中清晰的傳進了顧雨的耳中。
“我聽說顧雨後天要結婚去外省了,我覺得她因為那次賽車道的事欠我一聲道歉,我去找她。她給我道歉後,說想在結婚前開我的帕加尼跑一圈。她跑完,我也想跑一圈,可我控不住方向盤,一直打滑,還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怎麼踩刹車,顧雨就在後麵撞我的車,讓我偏離山坳,可還是開偏了,要和車一起掉下去的時候,是顧雨,拉開車門,把我救了上來。”
南珠淚眼婆娑的抱緊他:“我好害怕啊。”
“遊朝哥哥,你抱抱我。”
遊朝眉頭輕皺,攬著不停哆嗦的南珠,側目看向原地呆站著的顧雨。
悄無聲息的,遊朝懷裡的南珠偏了臉,和顧雨對視。
顧雨手掌鬆鬆握握,幾秒後開口:“回家睡一覺吧,遊太太。”
南珠被帶回家了。
深夜。
遊朝確定南珠睡著,俯身吻了她一瞬。
起身去窗邊打電話,“怎麼樣了?”
“顧雨所說和太太說的一模一樣。”張謇說:“太太今天也的確去了顧家。”
“賽車道的痕跡呢?”
“顧雨的車和太太車後相撞的痕跡吻合,賽車道也的確有數次朝山坳線偏差的痕跡。”張謇頓了兩秒,“但有點奇怪。”
“哪?”
“太像了,倆人的說法沒有半點偏差,而且按照顧雨和太太的恩怨來說,她救她的可能性很小。”
遊朝側目看了眼床上睡著的南珠,從懷裡掏出根煙叼在嘴邊,點燃後悠悠的吐出口氣,“你的意思是,倆人串通好了在撒謊?”
張謇沉默幾秒,“有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