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蹇明整理的和南珠整理的明顯不一樣。
南蹇明晚上回來輕易的就發現了不同,試探道:“你動衣櫃了?”
“恩。”南珠垂頭吃飯,臉色不鬱,“下午請假在家,沒什麼事做,把衣櫃重新整理了一遍。”
南蹇明斂眉沒說什麼。
晚上手摸索著覆上南珠腰。
背對南蹇明的南珠睜開眼。
在南蹇明手想撩開衣服時開口,“唐倩是當初那個你想讓她把我弄流產的女人吧。”
南蹇明觸在南珠腰間的手頓住。
南珠撥開坐起身,轉頭看向他,“你和她什麼關係?為什麼成立的半導體公司寫的是她的名字。”
南珠問的不是為什麼你涉足半導體,問的也不是你哪來的幾千萬成立公司。
而是唐倩。
南蹇明淺淺的出了口氣,坐起身解釋,“我和她沒有關係......”
南珠打斷,“確定沒有關係嗎?”
南蹇明抿抿唇,低聲解釋。
說很久之前在醫院裡遇到的唐倩,唐倩的母親生病。
她沒錢給她媽看病,哭得很可憐,南蹇明幫了她。
衣櫃的那份合同之所以寫唐倩的名字。
是因為遊朝在,倆人到底是不能過得太張揚。
南珠說:“這套房子寫的也是她的名字吧。”
南蹇明抿唇幾秒點了頭。
幾秒後解釋:“還是因為遊朝,隻是因為遊朝,我和唐倩什麼都沒有。”
南蹇明握住南珠的手。
停頓幾秒,啞聲開口:“我其實,喜歡了你很多年。”
南蹇明喃喃:“是真的,很多很多很多年。”
南蹇明到現在已經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對南珠動心的。
好像是梧桐樹下睡著的少女太過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