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不停的打著顫,卻沒有因為缺氧暈過去。
掀眼皮看摟著她把玩她發的遊朝。
遊朝和她對視,“想去哪玩?”
南珠像是想了想,“國外......”
她頓了幾秒:“膩了。”
“去深海吧。”南珠說:“那地暖和。”
說完一眼不看遊朝,也不給遊朝看自己的機會,閉眼睡了。
深夜。
南珠睜開眼,靜靜的聽著遊朝的心跳。
思維發散了。
她在坐出租車來的路上上網查了張謇。
百度詞條上什麼都沒有。
刷新了很多遍依舊是如此。
南珠搜索張本生。
跳出了很多。
張謇在兩年前去了深海。
更名為張本生。
百度詞條裡,他的名諱後麵隻跟了一家酒店。
看著似乎是平平無奇。
但不對。
那家酒店南珠和遊朝一起住過大半個月。
是遊朝的。
不隻是酒店。
遊朝在深海還有酒吧和商務會所,以及一家賭場。
遊朝洗白上岸了,從前的那些不會再沾。
如果說那家酒店,遊朝給了張謇。
那麼其餘的,遊朝也一定給了張謇。
南珠要去找張謇。
問清楚她父親的骨灰到底是他揚塵的,還是遊朝揚塵的。
這個答案對南珠來說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