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豁達並樂觀。
趙曉倩和南珠一起去橫山了。
租了個單間,倆人擠在一張床上。
每天去片場等。
南珠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拍熬。
哪要人就去哪,扮醜扮臟都可以。
她在橫山從五月一直待到十月。
演過青樓早死的花魁。
演過一刀掛的俠客。
演過早逝白月光。
演過被鬼魂掠走吃了的新嫁娘。
還撿了個大製作的女三號。
導演把她拉到了一邊,“跟我們資方一晚,下部戲捧你做女一。”
他補充:“彆告訴你那經紀人。”
南珠拒絕:“你要我拍嗎?不讓我拍現在就走了。”
導演氣笑了,“你怎麼和你經紀人一樣,茅坑裡的石頭,又臭又硬。”
南珠長得真的很漂亮。
這五個月,數不清的人來找南珠和趙曉倩,說要捧南珠做女一。
很多都不用南珠回絕,趙曉倩直接就拒了。
時刻拎著防狼噴霧,電話第一個就是報警電話。
哪怕因為這,南珠接的一直是跑龍套,也沒提出過半句讓南珠去參加飯局。
她拉南珠入圈的時候說過會護著南珠。
在人員混雜的橫山,把南珠護的很好。
南珠就算是為了她,也會把自己保護好。
她拒絕:“讓演嗎?”
南珠的女三號和她演的所有角色一樣,被寫死了。
不止。
因為這導演的權利很大,南珠在橫山吃不上飯了。
趙曉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在租的單間裡把那人全家問候了一遍。
南珠算了下時間,“我們休息吧。”
趙曉倩淚眼朦朧,“啥啊。”
“休息,半個月。”南珠眨眨眼:“我的戲還有半個月就要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