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這麼嬌弱了,可以受得了的,咱倆在一起這麼久了,你該知道的啊,我隻是開始有點難受,慢慢的,適應了就好了,我很厲害的,也很......”
南珠眼底的淚花下來了,因為崩潰,把之前想的好好追一追遊朝,彆先把事情挑明忘的一乾二淨。
隻是瞬間,泣不成聲道:“就算是做個床伴也行啊。不交流不說話,做完就走的床伴也行啊,我......我這些年,真的......真的真的,很想你。”
南珠分辨不出是什麼時候對遊朝動的心。
隻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,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越演越烈。
烈到遊朝徹底消失在她世界的這近三年的時光裡。
午夜夢回,總會夢到從前倆人在彆墅最開始的那兩年。
還夢到後來的那一年。
南珠沒有想跑,沒有開始變賣遊朝送給自己的全部東西,也沒有不耐煩應付遊朝。
和從前一模一樣的在家裡笑嘻嘻的等著他回家,撲上去喚他一聲‘遊朝哥哥’。
南珠現在的生活很好。
有朋友,有事業,有恩師,有保護自己的能力。
她不孤獨也不寂寞。
更再不是無處可去的孤魂野鬼。
可卻很多時候都在想。
如果時間能倒轉回去,該多好啊。
倒轉回把自己禁錮住的牢籠,就這麼無憂無慮的和遊朝一直在一起。
沒有後來的一切血腥,也沒有後來的全部。
就這麼和也喜歡自己的遊朝兩情相悅下去。
南珠眼淚決堤了,斷斷續續的求,“就做過床伴也不行嗎?我背過身,不看你,也不讓你看我,我就是......我就是很想你,想和你挨著,想聞著你的味道,就做個床伴好不好,隻做個床伴。”
南珠淚流滿麵,“我求你了!”
南珠的臉上多了隻手。
輕輕的抹去南珠臉上的淚花。
遊朝的側臉飄灑下一縷月光。
他臉上不知何時劃下了一行淚,拉下南珠的手,啞聲問:“你真的喜歡我嗎?”
遊朝瞳白爬上了密密麻麻的紅血絲。
濃鬱到連眼底和眼尾都被紅暈染滿。
他輕聲發問:“不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,也不是因為覺得我默默看了你很多年,很可憐,所以在憐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