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被綁來到現在,南珠算是有兩天一夜沒喝水了。
她垂眸看向身上潮濕,因為她上廁所不方便而弄臟的被揉,淡道:“我要吃飯,洗澡,上廁所,換衣服。”
她像是沒被遊朝的死訊影響半點,平靜又高傲到還是從前的那個南珠。
南蹇明按了按發昏眩暈滾燙一片的腦袋,沒說什麼,起身出去給南珠端來水。
把她的手銬和腳銬解開,換上鐵鏈。
南珠狼吞虎咽的喝了水,闊彆兩天一夜從床上站起來了。
她垂眸活動了一瞬身子,接過南蹇明給的衣服看了眼,問他:“你什麼時候開始策劃要把我關起來的?連衣服都是特質。”
這衣服是拉鏈的,就算是拴著鐵鏈,照樣能穿進去,市麵上根本沒得賣。
南蹇明虛弱極了,卻漾起一抹笑:“從你背叛我的那天起。”
南珠笑了笑,“我背叛你的次數多了去了,您指的是哪次?”
南蹇明掀眼皮看她,沒說話。
南珠也沒再說,扶著床控著因為躺了太久,而有點麻木的腿,扯著粗大的鐵鏈去洗手間,鎖上門把身上臟汙的衣服用鐵鏈邊角劃爛。
洗澡洗頭穿上衣服後洗了把臉。
垂眸看了眼上麵擺著的塑料瓶護膚品,目光定格在堅硬的牙刷柄上。
她抬眸看向鏡子裡的自己,低聲說:“遊朝不可能會死。”
在這被關了兩天一夜。
如果南珠還不知道這是哪的話,就太蠢了。
這是彆墅。
卻是建造在一座孤島上與世隔絕的彆墅。
在京市出生長大的南珠,很確定京市地圖上絕對沒有這座島。
她不能等著遊朝來找她了。
要自己出去,活著出去找遊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