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朝動靜大到幾乎要引起社會的恐慌。
江淮自然知情。
擔心嗎?
必然的。
但卻什麼都做不了,因為遊朝在。
江淮年少和遊朝未曾深交,年長也是,做的生意彼此也不交融,打不了交道。
但卻對遊朝有種莫名的信任感,因為南珠當年生完孩子,遊朝,大名鼎鼎的遊朝給他打電話。
他說:“去幫幫南珠,你想要什麼,我都可以許。”
這話很明顯的,是在乎。
對南珠的在乎。
還有種認命感。
這種認命的感覺,江淮隻有過一次。
就是和秦筱雨的婚姻。
像是頭頂上有座大山壓著,隻能認命,無法抗拒,也抗拒不了。
他那會對那樁婚姻多認命。
現在因為遊朝無人能匹敵的權勢,便有多認命。
他篤定若是遊朝都救不回南珠。
那麼這個世上就真的沒人能救得回南珠了。
江淮想,南珠應當沒出什麼事。
因為遊朝本人,還有他現在的權勢不許。
如果說南珠身體沒出什麼事,隻是心理出了什麼事。
自己同樣不用擔心,遊朝會給她治病的。
自己多舌,反倒可能勾起南珠心理的結。
畫蛇添足,弄巧成拙。
江淮把心裡那點怪異放下了,站起身對遊朝客氣點頭。
遊朝定定的看著出現在家裡的江淮,再側目看向南珠。
南珠卻隻是草草看他一眼,接著回首,很熱絡的說:“你坐啊,不用客氣。”
江淮笑笑:“快中午了,爺爺在家裡等著我和江亭吃飯,不坐了。”
他抬腳想去喊江亭回家。
突兀的,手腕被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