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趙曉倩調教的床上功夫了得。
她一手把江淮的手按在牆上。
另外一手拉下木愣住的江淮脖頸,啟唇重重的吻了上去。
這個吻火辣到了極點。
後麵握住江淮脖頸的手也不落下風的輕輕搓著,一路到耳畔到喉結。
江淮起初沒反應。
不過幾秒,漫進趙曉倩耳畔的呼吸粗重了。
騰出手,把膝蓋不安分的趙曉倩抱起架在腿間,朝前幾步,將趙曉倩抵在了牆壁。
唇齒開啟。
呼吸重到吻的侵略性和餘懷周不相上下。
趙曉倩睫毛輕顫了一瞬,餘光看向沒關嚴漏出一條縫隙的門。
似勾引又似怎麼都克製不住已經淪陷的嬌吟一聲聲的溢了出來。
趙曉倩感覺應該差不多了。
可直到江淮失控的幾乎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時。
雜物間的門才吱呀一聲被從外麵打開。
明亮的燈光把昏暗又旖旎的雜物間照的清清楚楚。
趙曉倩平日裡大都穿褲裝,尤其是現在天冷,她會再畏寒的穿條秋褲。
今早不是,精挑細選的是條暗色碎花長裙。
裡麵的秋褲也脫了,外麵罩著一件黑色的長款大衣。
現下大衣還在,裙子也還在,但卻又像是不在。
她被江淮抱起來在腰間,抵著牆壁,大衣褪下到肩背,長裙堆積在腰。
雪白大腿一隻盤著他的腰,一隻像是無力一樣垂在半空。
隱約的,昨天餘懷周留下的咬痕似乎還在上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