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曉倩從小到大接收到關於這種豪門關係的信息太多太多。
加上腦思維本身就活躍。
聽到杜杉月說這些話,腦中突然就冒出了,自己好不容易掙紮開的豪門內鬥畫麵。
壓下胃裡平白出來的惡心,和濃鬱的抗拒。
從後視鏡睨了眼被她訓斥一頓,而臉色難看到極點的杜杉月,譏諷道:“這種王世子弟,就憑你這樣的,這輩子都碰不上,彆在這大白天的做夢,惡心誰呢。”
真正能碰上這種家族,可以被他們敞開家門歡迎的是遊朝和南珠那種階層的人。
趙曉倩碰不上,在趙曉倩心裡,出身貧寒的杜杉月更沒資格。
杜杉月彆開臉看向窗外,低聲喃喃:“我已經碰到了。”
趙曉倩帶杜杉月到警局了。
門口圍滿了趙曉倩讓公關部叫來的記者。
他們在等著趙曉倩給杜杉月策劃的反擊。
但杜杉月,反水了。
她沒有和趙曉倩說好的那樣狀告康榮的誹謗和汙蔑。
反手告起了趙曉倩。
說是趙曉倩逼她去的。
這個警局是上次杜杉月和趙曉倩鬨開的那個警局。
她哭的梨花帶雨,說趙曉倩因為那次她膽小留下她一個人懷恨在心。
擅自修改了分成比例。
變成了二八分。
給她接了那個女二的角色後。
還在中間給她接了一個網劇的女二,兩個雜誌,還有一個綜藝的邊角料。
她最短的一天甚至睡不到三個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