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說什麼時候去接南珠家那兩個小東西,保不齊就會碰到江淮去接他兒子江亭。
趙曉倩想了想,“但還是要和你道謝。”
她說認真的,“你們公司有大把的雙贏節目可以選擇,但還是選了帶風險的金珠,還上了很大的心,找團隊,找公關核算風險,這個我一定要謝謝你。”
“還有個點要謝你。”趙曉倩眼睛微微彎了起來,因為喝了兩杯酒,泛起紅暈的臉頰,配著眼睛,漂亮到驚人,“剛才在包廂裡護我。”
趙曉倩撇嘴小聲和江淮嘀咕,“金珠現在的規模,彆看是個娛樂公司,還有南珠坐鎮。那些導演,不管多大的咖,我還是一個都不敢得罪。也就是你了,不然我要生受那口氣。”
趙曉倩想起他說的話就氣的牙癢癢,“腦殘玩意,真想揍他。”
耳邊冷不丁傳來一聲笑。
趙曉倩抬眸,有點嫌惡自己,卻不可自製的紅了臉。
就像是餘懷周說的。
有種人,就算你什麼都清楚。
三觀不同,不是自己喜歡的樣子了,也未曾真的喜歡過你等等等。
很多時候,依舊控製不住會心動。
但......
不一樣。
趙曉倩說不清楚哪不一樣了。
卻就是感覺和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了。
她沒像從前似的羞澀避開,跟著仰頭眉眼彎彎的笑笑。
像和老朋友說話一樣。
自然的問他什麼時候來的,晚上還回不回去。
知道江淮不回去後,哦了一聲,“那你住哪?”
“二樓。”
趙曉倩點點頭,一會後抬頭:“二樓?”
“恩。”江淮找出房卡,在趙曉倩麵前晃晃,隱匿了眼底的異色,“我沒住過這,幫我帶個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