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眼一翻,傲慢的轉身就走,迎麵瞧見餘懷周,腳步頓了一瞬,和這兩天一樣當成不認識和他擦肩而過。
餘懷周卻沒當做不認識。
仗著趙曉倩在大庭廣之下不會做什麼,扯著她去了樓梯間。
惱怒的全身肉眼可見的緊繃了,“你不是說你們什麼都沒有嗎?那你為什麼要做出一副有江淮給你撐腰的樣子!”
趙曉倩轉動了瞬被攥疼的手腕,抬腳朝門口走。
被餘懷周擋住。
錯開從那邊走,再次被擋住。
她抬頭。
唇線抿直,眉眼因為煩和怒,壓成了一條線。
餘懷周被帽子和口罩遮擋的眼睛突兀就紅了。
這種代表委屈的樣子,換了平時,趙曉倩心裡會有點複雜,還有點心軟。
這會火氣騰的一下躥升到極點,手握成拳,喊出聲,“你煩不煩!”
她聲音裡的厭惡濃鬱到幾乎要溢出來。
餘懷周怔住了。
這卻隻是開始。
趙曉倩破口大罵,“你他媽是個男人,就算再小,也二十二了,你為什麼要哭啊。”
趙曉倩想不明白,“你為什麼動不動就哭!”
“你是不是除了用哭來解決問題,彆的全都不會!”
“但眼淚這個東西,一次瞧著會心軟,二次瞧著沒感覺,三次就他媽什麼都不是,除了讓人厭煩,一無是處。”
“餘懷周,你數數你哭過多少次了?”
“彆告訴我說,眼淚沒掉下來,算哪門子的哭。”
“我不瞎,看得見你在委屈,但請問你委屈什麼,你有什麼好委屈的!”
“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,要什麼給你買什麼,吃的穿的用的,從來沒有對你說過半個不字,你委屈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