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底沒長紅疹,淤青隱約瞧著也像是沒到那一步,更像沒睡好。
但江淮卻突兀的有點慌了,忘了保持和趙曉倩的朋友關係,伸出手撩開了她的衣領。
溫熱的手指很輕易的擦過趙曉倩耳垂下的皮膚。
江淮忘了這個舉動僭越,再朝前一步,把領子徹底扯開,垂眸細細看她脖頸有沒有被掐的痕跡。
到趙曉倩掙開朝後退了一步才回神。
他還懸在半空的手垂下,重新插回口袋,沉默一瞬後,硬聲道:“雖然這麼說有點僭越了,但說句實在話,你們不合適,走不到最後,趁早算了吧。”
江淮在趙曉倩垂頭後低低的歎了口氣,“至於怕他不可控給遊朝添麻煩這點,你大可不用擔心,隻要你願意和他分開,我會去找遊朝,和他一塊敲定出一個控著餘懷周的辦法。還有,上次的事我感覺餘懷周是真的認知有問題,不清楚那麼做會給他本人帶來的嚴重後果。知道了,不會再這麼做,命隻有一條,他還這麼年輕,也沒道理再這麼做。”
江淮調整有點煩躁的情緒,軟下聲音說:“你們算了吧。”
趙曉倩定定的看江淮眼底遮掩不住的擔憂和淺淡的煩躁,以及......自責。
背後緊緊握著證據的手鬆開了。
這些證據即便不充分,也已經可以確定,昨晚江淮是故意的。
挑撥她和餘懷周爭吵,像是還有想和她複合的意思。
但......沒有餘懷周說的那麼嚴重,把她看做什麼所謂的獵物。
因為獵人對待自己的獵物是不擇手段的,哪怕打個半殘,隻要結局是在自己籠中,便足夠了。
江淮感覺餘懷周是會對女人動粗的人。
但大抵是清楚她不是個平白被欺辱的,所以肆無忌憚的攢動他們爭吵。
可心底,沒想讓她受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