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靜的坐在漆黑房間裡,唯一光亮的角落,嘴角噙著甜美的笑。
本是很溫馨的場麵,隨著她轉過身。
漏出蛇的眼睛,張開蛇一般的血盆大口,吐出蛇信子。
周邊溫馨的燈光突兀的就變了顏色,成為了陰森的綠色。
她的大腦突然變透明了,裡麵爬滿了小蛇,密密麻麻。
其中纏裹的是江淮......
沉下臉,眼底沒有王法和秩序的江淮。
他揮下的拳頭上沾滿淋漓的鮮血,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朝著地麵的人砸下去,砸到四處飛濺起了血液。
那個已經辨不出的人,是餘懷周。
因為他穿著她給他買的球鞋,戴著她給他選的手表。
她......在原處看著。
任由血液噴灑,一點點濺滿她的襯衫。
杜杉月突然站了起來。
朝著她的方向走,隨著速度變快,唇角的笑越來越血腥。
距離她近在咫尺的猩紅瞳仁中,趙曉倩好似看到了自己的臉。
隨著臉被輕碰了下。
陰毒並且狠毒,好似不用睡覺般,時時刻刻盤算著怎麼悄無聲息算計捅死你的毒蛇——杜杉月扭曲著臉,張開血盆大口。
趙曉倩猛得睜開眼,像是見鬼一般,身子急速朝後撤,一路撤到牆角。
額頭細汗遍布,通紅圓睜的眼睛,大顆大顆的溢出眼淚。
半響後,像是年幼被父親和哥哥打那般,環住了自己的肩膀。
胸膛起伏半響,哇的一聲,痛哭出聲。
她的哭聲開始很響,不過一下,變成斷斷續續,壓的極低,像是怕被人聽見那般,甚至死死的咬住了唇瓣。
伴隨著怎麼都停不下的大顆眼淚,瞧著可憐到了極限。
蹲在趙曉倩一步之遙的餘懷周垂下剛才伸出去碰觸她的手。
愣愣的看著沒有任何征兆,突然崩潰了的趙曉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