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漬、藥膏......水。
現在的餘懷周本沒那個本事和膽子在這個關頭沒完沒了的折騰她,還是他本人不算下場的折騰。
擺明了是因為半夜偷摸的來到,看見桌麵新開的酒少了小半,因為她吃了消炎藥和喝了酒的事上火......
沒完沒了,把她弄得像是一條缺水的魚,翻滾不斷,似在鍋上煎。
趙曉倩騰得下坐起身,破口大罵,“你要不要臉!要不要臉!老娘昨兒才罵過你,大半夜的還他媽顛顛的跑過來!”
“可算讓你找著機會了是吧!但那酒我壓根就沒喝,就算我喝了又怎麼樣!怎麼樣!關你屁事,你管的著嗎?你又憑什麼管!你個不要臉,不要自尊,沒半點人格底線的死舔......”
最後一個‘狗’趙曉倩沒罵出來,沉默幾秒,掀被子下床。
外麵沙發清理乾淨了。
桌麵上......趙曉倩刷著牙走近,晃晃自己空了,明顯被倒了的洋酒瓶,磨牙一瞬,丟進垃圾桶。
想走來著,一步後回眸,瞧見一管嶄新的藥膏。
昨晚那能用二三十次的藥膏被他給她用完了。
趙曉倩臉蹭的下紅了,惱羞成怒拎起來猛砸進垃圾桶。
板著臉換衣服去公司,路上再度接到虹姐的電話。
“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。”
“怎麼了?”
虹姐糾結一瞬,“那法務早上跟催命似的催著我們快點簽完他們歸檔,趾高氣昂的要命。剛才我打過去電話,說了等下次,他們嘴臉瞬間就變了,問我們是不是有什麼顧慮,如果有,像片酬或者是戲份以及檔期之類的,他們這邊可以協商調整。”
趙曉倩在紅燈前停下,顰眉,“他們和我們協商?”
“對。”虹姐心裡隱不安,“我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