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電話的直接電話聯係。
沒電話的上門。
無一例外,連在她計劃外的一家三流男女混合藝校都去了。
全部被拒。
趙曉倩開車去下個城市。
在傍晚又被全都拒了後沒忍住,“這麼好的機會你們真願意放過?”
她嘗試利誘,“推一個學生麵試給你一千怎麼樣?”
“一千二?”趙曉倩加價,“一千五總行了吧。”
大約是男的好說話。
這年輕男人和趙曉倩說實話,“誰不想學校出個明星啊,不管是大是小,招生都是個保障。可問題不是我們想不想,是......”
他指了指上空,“臨時但是很嚴肅的說了,所有在校生三月內不能參加選秀節目。”
趙曉倩懵了,不可置信,“教育ju嗎?”
男人點頭,“對。”
還不止這麼簡單。
秘書辦給他們學校來電話,說這種事說出去解釋不清,讓他們不要太直白的拒絕,拖一拖,找點理由拒絕。
學校人儘皆知,就算是有學生主動去找,最後學校也不會放人。
趙曉倩攔路的手垂下了。
出了學校想開車去下個城市,莫名有點沒力氣。
就著原地坐下,找出打印出來的資料。
一個個計劃中的城市打出去電話。
被兩個有電話的連拒後,在整個城市的紙張上畫個叉。
厚厚一紮。
趙曉倩總感覺無論如何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紙張,被一個個的畫上叉,揉成團丟了。
一個小時,天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