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沒問他找的什麼理由離開杜杉月這麼長時間,專注的看統籌的消息。
統籌閒的理所當然,忙起來動作快到發指。
電影那他已經去對接了法院。
由法院作保,和特效公司當麵談,他想壓價,隻給本金。
不等特效公司發話,導演表示不讚同,說要重審片子,如果特效合格,直接付款,不合格他們打回去重新做。
投資考慮的是回報。
統籌認為導演這個要求更專業,因為沒聯係上趙曉倩,擅自應下了。
法院這邊的預算估計還是五千萬,少不了。
恰好和紀錄片是一個法院。
他順帶找人問了紀錄片的事。
餘懷周送個牛奶就勢坐下了,兩三分鐘的時間從拘謹的坐姿變成鬆散。
再後朝趙曉倩身邊靠了靠,再靠了靠。
想暗搓搓不經意間把趙曉倩拉懷裡的時候,看到了電腦屏幕上關於紀錄片在法院的一個情況彙總。
皺眉脫口而出,“這個紀錄片不能投。”
趙曉倩往下輕劃的手指頓住,一瞬後恩了一聲後問他,“為什麼?”
邊界線城市是禁區,這件事就連導演最開始都是不知道的。
統籌也不知道。
乃至於那一個圈的城市存在,她感覺京市商界之人知道的都少之又少。
趙曉倩不投是因為知曉是禁區。
她認為餘懷周不可能知道,那麼他不讓投的原因是什麼?
趙曉倩其實一直想問,埋在了心裡,還是不問不快。
但......不想給他打電話。
還有......
打電話問清楚的話,餘懷周就沒理由接著每晚開車幾小時來找她了。
不是趙曉倩想讓他來,是隱隱的,她感覺拒不掉。
倆人之間不是之前餘懷周以為她不知道他在幫她。
是彼此都清楚。
他可以來,可以出現在她麵前。
那麼不管有沒有理由,趙曉倩感覺他都會來。
他的尊嚴已經被她撕的碎碎的了。
趙曉倩莫名......撕不下去了,給他留了一張遮羞布。
現在時間剛好。
趙曉倩不看電腦屏幕了,回頭看他,“為什麼不能投?”
餘懷周嘴巴蠕動片刻,啟唇,“這個紀錄片的題材是境外邊界線城市,而那裡,是禁區,是比境外戰爭地區還不能曝光於世人眼中的禁區。”